文物春秋　　 　　　　　　　　　　　　　　　　1998 年第 1 期　　　　　　　　　　　　　　　　　　总第 40 期

唐开元“义井颂”考释
卢来江　陈文杰

　　河北省冀州市为古九州之首的冀州之
域, 西汉高帝封赵王张耳之子侈为信都侯, 置
信都国, 并在此设信都县; 魏晋时为冀州州治
所在地; 唐代信都为上等县; 明、清归冀州直
辖, 称冀州; 民国二年 ( 1913 年) , 改冀州为冀
县; 1993 年 9 月, 撤县建冀州市。
1993 年 7 月, 冀县旧城城北五公里处千
顷洼乡刘家埝村东, 施工时出土唐开元九年
立《石栏义井颂□首并序》 刻石一通。 该刻石
外呈正方形, 内呈圆形, 边长 91. 5 厘米, 内直
径 60 厘米, 厚 38 厘米。青石质料, 两面空白, 君讳□□, 芳园擢秀, 碧水凝神, 父义母慈, 弟
两面有字。 右起竖写, 每面有字 30 行, 每行 恭兄友, 幼而岐嶷βν , 闻让枣βο 之奇, 长而专
14 字左右, 共约 720 字, 其中缺字约 59 个。 精。自□蒲之业, 廉而约己, 忧以济人, 事磨顶
标题占一行, 正文并序占 39 行, 施主、井主、 而无厌。遂抽财而竭□, 乘兹四达, 凿彼九泉,
建造年代占 20 行。除标题、镌刻年代外, 由序 雕琢石栏, 开通义井; 瑶竿矫□, □□柱童低
言、诗颂、井主和施主姓名几个部分组成。 刻 昴βπ , 阡陌之隈, □峻云霞之路。其为水也, 其
石似为义井井口。 为□也, 金膏溶溢无以逾, 玉液清□焉足比。
据明嘉靖《冀州志》载: 宋太宗建隆二年 非独以止渴, 亦可以疗□。 右带芦川, 闻舟旁歌
( 961 年) , 为防契丹, 冀州曾增修汉代遗留下 之咏, 眺□临葛水, 忄喜鱼鸟之飞沉。定上下之
的古城, 并把城围扩大到 24 华里, 护城河深、 神皋, 通古今之壮观而无极。 乃作颂云, 其词
宽各七尺 ( 卷一) 。 此义井当与州城甚近。 曰:
□□人惟岳, 降神系唐之胤居, □□□□
一、
《石栏义井颂□首并序》
录文 重重缙绅竺玄□桂。 □□□□□βθ
□夫, 范君① 者唐侯之远胤② , □龙分绪, 　　　　其一
食邑于范③。 斯焉得其后为冀州刺史④ , 因而 通德为门, □仁为界。
居□□, 今为信都县人也。 若乃三□谒帝禄, □□性正, 谋孙翼子。
振 先 生 之 风, 百 里 □ 丝, 鱼 悦 莱 芜⑤ 之 水, 古今□溶, □□□□。
□□道富仁宠义, 段 干 木⑥ 之 □□, 拔 俗 出 立行有恒, 极人无己。
⑦ ⑧
尘 , 严子陵 之高卧, □习爰清爰静 , 轻凤 ⑨
　　　　其二
德之□翩, 玄之又玄βκ , 控犹龙βλ 之恶□。时时 阡陌βρ 悠悠, □盖如流。
钓 渚, 解赤页βµ 鲤而供亲, 弋林下文禽而作膳。 挈瓶相致, 领盥βσ 傍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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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方井, 止渴忘忧。
餐玉仍谢, 酌醴βτ 非求。
　　　　其三
瑶栏上耸, 玉泉下冽。
徘徊照耀, □□洞澈。
冬不加凛, 夏不增热。
挹酌χκ 无□, 经过共悦。
　　其四
式观火木χλ , 时或行藏χµ。
大哉斯井, 永保无疆。
去来利润, 神妙□方。
善哉! 子之功德, 与地久而天长!
二、“义井颂”
刻石考释
“石栏义井颂”刻石的出土, 对于村落的
兴废、地下水资源的开发利用、乡风民俗以及
文化艺术等方面的研究, 皆有参考价值。
1. 古村落的兴废。义井颂刻石出土地点,
离刘家埝村不足半公里, 离其它村庄皆远, 因
此属刘家埝村。 据该村三官庙钟文载:“明永
乐年间, 刘氏由山西洪洞县迁于冀州刘杨村
定居, 后有一支叫刘敬的移至漳河堤埝上落
户, 逐渐发展成村, 遂以刘家埝命为村名。”这
段钟文说明刘家埝村是明朝永乐年以后形成
的。现该村村民仅有刘、杨二姓, 均为汉族, 无
疑该村与建义井的古村无涉。
在刻石出土处施工中, 经常发现瓦当、陶
片等遗物, 其纹饰多绳纹、草纹、布纹、云纹、
雷纹等, 质料为泥质, 色泽以灰、褐为多。还发
现僵石、贝壳、人骨残骸化石等。 在附近田园
劳作时, 各个不同历史时期的陶片、瓷片、砖
块、瓦当及贝壳等遗物俯拾即得。据附近村民
反映, 这一带还多处发现古代墙垣残迹、锅头
烟灰、旧陶器等遗址、遗物。这些足以说明, 这
一带曾有过一处古村落, 它的历史远早于刘
家埝村。
义井颂载:“右带芦川, 间舟旁歌之咏; 眺□
临葛水, 忄喜鱼鸟之飞沉。”民国《冀县志》卷三
释:“长芦, 即漳水之别名, 又名列葭, 一名堂
水。”“芦川” , 即漳河。此义井当设于“芦川”之
左, 有渔 ( 舟旁) 歌相闻, 言其渔业盛况。
“葛水”
:
民国《冀县志》卷三释: 即葛荣陂 ( 与海子、赵
焚渠相连) , 在州治东, 故有“眺”临水域之乐
及忄喜“鱼鸟飞沉” 之欢。今之芦川、葛水, 经过
1958 年“大跃进”及其后相继的治理, 皆纳入
被誉为第二个白洋淀的衡水湖。
史载: 唐天宝十四年 ( 755 年) 始, 历经八
年之久的安禄山、史思明之乱, 给这一带人民
带来极大的灾难。清乾隆《冀州志》 卷十八称:
“唐天宝十五载春正月, 史思明陷信都, 既克
常山, 害颜杲。乡复引兵, 击诸郡不从者, 于是
信都郡复为贼守。” 又载:“唐肃宗至德元载十
月, 史思明复围信都, 陷之。思明进图, 信都刺
史乌承恩以城降。”历代的兵慌马乱, 造成家
破人亡和人员流徙, 致使村落荒废, 是大有可
能的。 另据清乾隆《冀州志》卷十八载:“唐总
章二年六月, 大水, 平地深一丈, 坏民居万
家。”
义井古村建于洼下的漳河、海子之间, 因
此常遭水灾, 致使村落荒废, 也大有可能。
又据史载: 当年冀城北隅, 有西南、东北
走向的漳河, 在河之两岸建有不少村落, 由于
自然和社会变革等原因, 有的今尚存在, 有的
已沦为丘墟。
2. 水资源的开发利用。 地下水资源的合
理开发, 优质水的适度利用, 是古往今来普遍
关注的问题。 义井颂在这方面提供了翔实资
料:“其为水也, 其为□也, 金膏溶溢无以逾,
玉液清□焉足比; 非独以止渴, 亦可以疗□。”
“阡陌悠悠, □盖如流。 挈瓶相致, 硕盥傍求。
圆□方井, 止渴忘忧。 餐玉仍谢, 酌醴非求。”
从时下刘家埝村的饮水考察, 确比他处水质
为佳, 甘甜醇净, 并适于养殖、灌溉。
3. 乡风民俗。 义井颂序言对范氏家风遗
范作了概备的记述, 先讲其先祖由范邑迁此,
由于有任冀州刺史者遂定居信都; 继写其家
庭风尚,“父义母慈, 弟恭兄友”
, 和睦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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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而岐嶷” 、“长而专精”,“廉而约己, 忧以济
人”, 及“爰清爰静”、
“拔俗出尘” 等, 乃属中华
民族传统美德的范畴; 并用段干木、严子陵两
位隐士的典故说明范君的高雅。
从井主、施主成员中看出女子在家从父、
出嫁从夫、夫亡从子的封建宗法道德。如:“施
主程元庆, 母周, 弟好问。”母在子的姓名之
下, 只有姓而无名; 另如施主中“女大娘” 、
“姊
二娘” , 系指未出阁之姑娘, 以排行称之, 犹当
代俗称之“大妮” 、
“二妮”
。 女子在娘家没名、
结婚后也仅呼姓。在漫长的封建社会里, 女子
连使用名字的权力也没有, 可见所处社会地
位之低下。
4. 姓氏增减, 人口变迁。施主与井主名录
共涉及 29 户, 22 个姓氏, 54 人, 其中女性 16
名。 22 个姓氏中的德、仵、萨待、章仇等罕见
之姓氏, 有的在当地早已不复存在。姓氏在某
一地域的兴衰起伏, 说明人口流动情况, 而人
口的流动又和经济的发展情况相关联。 历史
上的“开元之治” , 使唐代的经济、文化繁荣一
时, 据清乾隆《冀州志》 卷一载: 唐分天下为十
道, 冀州属河北道,“武德初改冀州复置信都
县《( 本史》云: 上州) , 外领南宫、堂阳、枣强、
武邑、衡水、阜城、苗、武强。”其中的“复置信
都县” , 系指西汉高祖六年 ( 公元前 201 年) 曾
在这里设置信都县, 后改为长乐县。信都为州
之治所, 是一方之政治、交通、经济、文化中
心, 其繁荣程度是可观的。客籍人员播迁或流
动于此, 致使姓氏繁多。
5. 颂济民义举, 树万世风范。
“一方水土,
一方人烟, ”人与水息息相关。修义井, 给当地
人们带来福利, 人们为铭记范君义举, 捐资、
助工, 建造石栏、刻石志功, 希望“斯井永保无
疆”
, 祝“子之功德, 与地久而天长”! 刻石纪念
修义井的施主有当地村民, 有徙居于斯的客
籍人士, 还有陪戎副尉苏承光、陪戎校尉章仇
善微二位武官。
6. 于精神面貌, 知传统信仰。 修义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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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八朗, 妻张男□□” 、
“甑妹大娘” 就是万代
楷模。“甑”, 不是姓, 是沿用范世家先人之典,
以光前裕后, 略表心迹。 《后汉书・独行传》 载
范冉, 亦作范丹, 字史云 ( 112- 185 年) , 东汉
陈留外黄人。 曾就学于马融。 桓帝时授莱芜
长, 遭母忧, 不就。后在太尉府任职, 自知性格
狷急, 不能从俗, 常佩韦自警。遭党锢之祸, 遁
逃于梁、沛间, 卖卜为生。虽有时绝粮, 但穷苦
自若。闾里有歌曰:“甑中生尘范史云, 釜中生
鱼范莱芜。” 党禁解, 三府交辟。 卒于家, 谥号
贞节先生, 会葬者二千余人。 其后承明, 高亮
贞正, 颇有祖上遗风。《论语・述而》 云:“饮水
旌心, 尘满莱芜之甑。”意为只饮清水, 以表心
迹, 言为官清正, 生活艰苦。 甑系瓦制煮器,
《周礼・考工记・陶人》释:“甑, 实鬲甫, 厚半
寸, 七穿。”“ 甑中生尘”
, 即无米下炊, 使“锅”
中生满尘埃。据传说, 修义井之范君乃范史云
之远代后裔, 虽仍清贫, 但承继了先人“忧以
济人” 的美德。
7. 文化流源。魏晋南北朝以迄隋唐, 石刻
种类有墓志、造像、刻经、题名之分, 文体多前
叙后铭, 似散文又似骈文。“义井颂”承其传
统, 汲其汉碑之长, 魏碑之优, 文体散、韵 ( 骈)
结合; 书丹楷、行并用, 楷书秀丽高雅, 行书风
流潇洒, 颇为人们称道。字的应用上用了俗体
字 ( 异体字) 、古体字以及代字符号等, 如: 冀
( 冀 ) 、回 ( 因 ) 、　 ( 若 ) 、这 ( 乃 ) 、无 ( 无 ) 、　
( 枣 ) 、作 ( 低 ) 、定 ( 实 ) 、　 ( 皋 ) 、齐 ( 齐 ) 、王周
( 雕) 、要 ( 恶) 、俳徊 ( 徘徊) 等。 词汇运用, 除
“序”多用典外, 其余多明白如话, 顺口易懂,
平仄协调, 韵律自然, 有感而发, 合时而用。即
使用典, 也为抒发作者的真情实感, 并非为炫
耀才华。 刻石刀笔刚健自然, 隽秀娟丽, 不谛
为临摩范本。
诗颂更充分反映村民对范君感恩戴德的
心声, 深情地颂扬修义井者的高贵精神以及
水质的优良。四首古风 ( 诗颂) , 其一颂建义井
者“立行有恒, 极人无己”的乐善好施; 其二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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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井给村民带来千秋万代之福; 其三描述义 ⑥段干木: 战国人, 隐居魏国, 不受官禄。魏文侯以礼事

之, 过其门, 必伏轼致敬。 《
( 史记・魏世家》)
井建筑之壮观; 其四点明颂之要旨:“善哉, 子
⑦拔俗出尘: 拔俗: 超越流俗。出尘: 超出世俗之外。
《文
之功德, 与地久而天长! ”沿用铭文惯用手法, 选・北山移文》
:“耿介拔俗之标, 潇洒出尘之想。”拔俗出
长短句兼用, 语势铿锵有力。诗之韵律和谐委 尘: 佛教称脱离烦恼的尘垢。
⑧严子陵: 名光, 后汉会稽馀姚人, 少曾与光武帝 ( 刘
婉, 琅琅上口, 宛如民谣、渔歌。 唐开元、天宝
秀) 同游学, 有高名。秀称帝, 变姓名隐遁。秀派人觅访, 征召
之际, 不仅经济高度繁荣, 也是诗歌的黄金时 到京, 授谏议大夫, 不受, 耕于富春山。后人称他所居游地为
代。 古风四首, 受《诗经》影响颇深, 虽为民间 严陵山、严陵濑、严陵钓坛。 《
( 后汉书・隐匿传》)

之 作, 从内容到形式, 亦承继了《诗经》的传 ⑨爰清爰静: 爰, 于是, 乃。

《诗经・小雅・斯干》
:“爰居
爰处, 爰笑爰语。”
统。 βκ 玄之又玄: 玄: 深奥, 神妙。《老子》
:“玄之又玄, 众妙
义井颂刻石的出土, 对唐代政治、经济、 之门。”泛指道家之道。
文化等方面的研究提供了珍贵的史料, 值得 βλ 犹龙:《史记・老子传》
:“孔子去, 谓弟子曰:‘吾今见
老子, 其犹龙耶! ’”本言老子之道, 深不可测, 后因以犹龙为
重视。
老子代称, 又转而称有道之士。
βµ 赤页 ( ch ē
ng ) : 赤色。
附: 施主与井主名录 βν 岐嶷: 嶷: 峻茂之状。《诗经・大雅・生民》
:“诞实匍
匐, 克岐克嶷。”岐嶷: 谓渐能起立, 后多借以形容幼年聪慧。
施主杨元礼, 妻程, 男务□; 施主程元庆,
《后汉书・马援传》
:“客卿幼而岐嶷, 年六岁, 能应接诸公,
母周, 弟好问; 施主苏正德, 妻吕; 施主刘令 专对宾客。”客卿: 指马援之子。
晖, 妻□; 施主董思善, 妻仵; 施主杨克孝; 施 βο 让枣: 成语“让枣推梨”的缩写, 比喻兄弟友爱。让枣:
主董智达, 妻程; 施主杨元鼎; 施主李师奴, 男 出自王泰让枣典故; 推梨: 出自孔融让梨故事。
βπ 昴: 星名, 即昴宿星, 二十八宿之一。古人以星座确定
文经; 施主萨待徽□; 施主陪戎χν 副尉苏承
地理位置。《史记・天官书》
:“昴、毕为冀州分野。”
光; 施主章仇χο 加扌焱; 施主李善徵; 施主李万 βθ □: 似占五字位置, 疑系四首诗的标题。
岁; 施主陪戎校尉章仇善徵; 施主程□□; 施 βρ 阡陌: 田间小路。 陌: 市中心道路。《正义》
:“南北曰
阡, 东西曰陌。”
主吴思齐; 施主章仇令孤; 施主董思元; 施主
βσ 硕盥: 洗手脸之器皿。
董思恽; 施主程满意; 施主王四仁, 妻孟, 女三 βτ 酌醴: 酌: 斟酒, 饮酒。醴: 甜酒。酌醴: 引伸为醴泉, 即
娘; 施主郑无字, 妻尹, 女大娘; 施主田威猛, 甘美的泉水。
母齐; 施主李羽生, 女二娘; 施主程休胤; 施主 κ 挹酌: 挹 ( yì
χ ) : 舀。酌: 取。挹酌: 用器物把水从井中取
出来。《诗经・小雅・大东》 :“维北有斗, 不可以挹酒浆。”
杨鼎, 姊二娘; 施主德行, 母徐, 妻郑, 男名义; λ 火木: 金、木、水、火、土谓之五行。 火木: 泛指五行。
χ
施主德斌, 妻张。 µ 行藏:《论语》
χ :“子谓颜渊曰:‘用之则行, 舍之则藏,
井主范八朗, 妻张, 男□□。 惟我与尔有是夫。”又曰:“危邦不入, 乱邦不居, 天下有道则
见, 无道则隐。”
上为国王帝主, 下为师僧父母法界。
ν 陪戎: 戎: 元戎, 即元帅。 陪戎: 即陪辅元帅。 陪戎副
χ
施主俱登。 利时 尉、校尉, 即陪辅元帅的武官。 校尉: 隋唐时为武散官。
唐开元九年十一月八日建立 ο 章仇: 与萨待皆系复姓。章仇: 秦将军章邯降项羽, 封
χ
甑妹大娘χπ 雍王, 汉灭雍, 邯子孙处仇山, 因号章仇氏。 ( 唐《金石萃编》
八十八)
注释:
π 甑妹大娘: 疑为刻写时在范氏名下漏刻“妹大娘”三
χ
①范君: 指修建义井者。
字, 补刻时加“甑”之典以藏拙; 抑妹大娘主办修石栏, 或其
②唐侯远胤: 唐侯, 唐尧。胤: 嗣。远胤: 远裔, 即远代子
与撰写刻石文字有关。
孙。
《晋书・赫连勃勃载赞》
:“淳维远裔, 名王之馀。”唐侯远
胤: 即尧之远代子孙。 摄影: 卢来江
③范: 春秋晋士会食邑于范, 称范武子, 子孙以邑为氏。 ( 作者单位: 冀州市文保所、石家庄市师
④刺史: 唐改郡为州, 州官称刺史, 是州的行政长官。 范学校)
⑤莱芜: 汉置县, 属泰山郡, 故城在山东淄川县东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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