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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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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堂 現代東亞科技史 能源與現代性 Week13


教師 嚴曉珮
學生 溫志強

Empires of Coal: Fueling China’s Entry into the Modern World Order,
1860-1920
by Shellen Xiao Wu, 2015
Chapter 3, Lost and Found in Translation
十九世紀晚期主要由傳教士開始的翻譯工作,在晚清時期動蕩的政治和經濟環
境中,帝國主義和西方財富與權力糾纏在一起的地質學被引入中國,地質學作為征服
自然的工具,進一步成為中國科學主義發展的起點。
作者試著從各翻譯作品中,看見被引入中國的科學、工業文化的過程;因為在工
業的視角上,雖然地質學在 1910 年代留學生歸國後有了另一面貌,但那些
失落的採礦手冊還是曾經是工業文化的某種指南。
在作者之前,對於該時代科學的東進有幾種分析模式;早期是著重於中國有一股
反科學的阻力存在;其後 Reynolds 提出科學在當時的中國將視野限縮在知識的傳播
上,而不是產生新知的社會活動,早期這種情況是因為引入科學的傳教士多半沒有接
受過正規的科學訓練。就 Reynolds 的論點,雖然能把指責從中國人身上移除,但只
是把指責轉向了翻譯人。在作者的觀點中,除了關注傳教士在科學上的活動,拉遠一
點來看,傳教士們不僅向中國傳入新資訊,反過來也將東方文化歷史引入了西方;因
此總體來看科學只是東西文化交流的一小部分。而在中國的部分,科學作為有力的現
代化工具,傳教士和中國同行一起翻譯的科學還是創造了某一個新興的文化空間,在
這個意義上,科學翻譯便超越了其他翻譯工作的重要性。
作者近一步將地質相關的翻譯作品分門別類,地質學專業教科書、採礦實用手
冊、地質學入門書。美籍 Dr. Macgowan 與華衡方合譯了《Manual of Mineralogy》、
《Elements of Geology》;英籍 Fryer 編譯了幾本採礦和冶金的書籍;任職於中國海關
的 Edkins 則出版了地質學入門書。在翻譯工作上,初期遇到遠於語言問題的是到底
該以什麼樣的知識來書寫科學技術。以蒸汽機為例,其中的術語、技術細節、規格和
插圖的類型,在面對不同受眾的時候可能會需要不同的表示方式;相比於歐洲,在中
國這幾乎是一個真空中工作的情況。作為科學的接受端,中國的地質學直接進入了採
礦技術可以導向財富和權力的階段;在西方列強爭奪中國採礦特許權時,上述三位譯
者的工作讓人看見地質學、礦業是可以作為中國邁向財富與權力的關鍵途徑。
早期來華的西方人士以傳教士為多數,他們都認為傳教時加上科學與技術的傳
播有個助力:
「真正的宗教與科學相結合可以拯救國家。」沒有宗教的表面知識稱之
為假科學。這樣的想法,作者也解釋為他們是以西方思想為世界秩序的中心主義,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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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帶給中國科學和宗教是可以提升中國人的物質、道德和精神。發展到具體的措施,
新教傳教士開始資助海外醫療和教育計畫。而地質學提供的自然世界樣貌和宗教對
世界的想像很大程度上是並存無衝突的;如此的想法也和帝國主義當中的擴張政策
相當契合。
教育計畫,西方世界從時 1860 年代開始資助中國幾所中學、學院教育;位於北
京的同文會館,如同齊名的是以翻譯課程為主,內容以科學為中心,成為當時教育上
的先驅之一,如此的模式隨後被推廣到上海和廣州。而西方科學不只是給了中國一條
改革的路徑,也為西方帶來更廣闊的社會流動機會。Fryer 便是藉由獎學金的機會來
到上海,任職江南造船廠翻譯館將近三十年。該館成立至 1879 年共出版了 98 部翻
譯作品,總計銷售 83454 冊。翻譯方式多是由傳教士先行口譯,抄寫員在以中文成
稿再做後續檢查和校訂工作;作者也發現到抄寫員從薪資或工作地位等待遇皆不受
重視。翻譯作品包括物理、數學、地理、天文、應用科學和法律等等;但工作範圍如
此之大也成為一個問題,因為少有人可以掌握這麼多的學科。Fryer 除了關注科學教
科書,他也將多個礦物學著作編譯成專業著作,從金屬的原理到採礦工具與技術的說
明還包括了礦場就生計處的描寫;受託於清朝政府,該類作品及其衍生作品大量傳播
於讀者之間,有效的將中國地質學引入實際的方向。
另外一位譯者:Macgowan,原是位傳教醫生,對於他來說這兩項工作的目標同
樣是要去提高中國人的精神和物質。這種將科學作為福音傳播的有效工具,實屬當時
傳教主要的想法。Macgowan 將自己看作東西文化中介的角色,為中國出版東亞的期
刊,讓東亞和英語世界產生聯繫。涉及領域廣泛,早期從鴉片問題出發,到火山和地
震的文章,也在傳教士雜誌上撰寫了佛教焚燒儀式相關的文章。1870 年代,Macgowan
與華衡芳開始合作,為江南造船廠翻譯《Manual of Mineralogy》等地質學作品。手冊
於 1848 年由 Dana 出版,裡頭的礦物知識運用顯微鏡等等實驗設備從幾何學來做分
析,後來在礦物學享有高知名度。華衡芳一方面具有幾何學上的先備知識,對 Fryer
的翻譯系統也有相當掌握;但翻譯出的作品並非如此,一個專有名詞時常被音譯成六
七個字,使得作品難被閱讀,礦物學也就變得模糊,最終 Dana 書裡所記載詳細礦物
的實際意義和重要性難以顯露。其後兩人再合譯 Lyell 於 1839 年的《Elements of
,翻譯結果是某些章節並未譯全,音譯過常出現也導致作品難以理解。讓 Lyell
Geology》
所建立的地質學總體理論在中國難以見得。與 Macgowan 相比,Fryer 在採礦方面呈
現出相當多的細節也是促成作品的流行的因素之一。相同的是,兩人都將眼光放在能
夠帶來財富和權力的知識上,與當時的掏金熱、帝國擴張搭上了同一輛發展列車。
第三位重要的譯者 Edkins,1848 年到達上海,1880 年和宗教斷絕關係,李鴻章
引介之下著手翻譯了科學研究入門的書籍。1886 年翻譯 Geikie 的《Primer on Geology》

翻譯上將書中英國的案例轉為中國的、引入中國讀者熟悉的哲學術語也包括其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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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調的歷史與地質之間的對應關係:
「A geologist may be called a historian of the earth.」

好讓讀者理解進而產生共鳴,讓地質學成為知識迷宮一條可選的出路,經由了解自然
環境促使人們進步,甚至征服自然。Edkins 成功將樂觀主義帶入科學之中,也說明地
質學動態的一面。
通過上述的翻譯作品,後人或許在作品中不能新發現什麼科學知識,但至少還是
可以了解特定歷史情境下翻譯的困難所在,而成功的翻譯作品也不是毫無來由的。作
者借用 Nappi 的形容「Constellation of meanings」
,地質學被置入東方世界時,翻譯本
身就開創了豐富的解釋方式;地質學巧妙地被轉化為一種科學主義,成了創造中國繁
榮環境的重要策略。

Chapter 4, Engineers as the Agents of Science and Empire, 1886-1914


第三章從翻譯的案例上描寫了科學主義如何在中國逐漸形成,各方致力於讓科
學作品變得不那麼模糊,但技術的操作不僅僅需要參照性的教科書、手冊,還需要工
程師讓工業運轉起來。在他們的職業軌跡上作者發現當時學術和工業之間不未有著
明確的界線,這方面也點出工業的運作還需要大量的國家介入。
關於科學技術大眾熟知的是科學家的大名,而不是讓工廠正常願轉的人,但如果
沒有那些日以繼夜關注技術的人,工業化也不可能發生。工業革命未世界創造了機械
世界觀的新型態人類,這樣的人類在帝國擴張時也被散佈到各地區去。清政府在嘗到
挫敗滋味後,積極擁抱他們所認為西方的財富和權力的本質。於此同時還有一類重要
的人物在工業化裡頭湧動:工程師,在西方帝國擴張之時,開創了一片蔚藍海洋供工
程師民冒險、追尋更好的職業發展和更高的社經地位。
十九世紀西方各國本身掀起了工程教育的浪潮,技術學校在其中扮演的角色是
為本國和擴張到國外時的新興產業提供技術工人;以德國為例,在德意志統一之前,
1820 年代起各諸侯國積極發展技術學校,為德意志統一後順風順水的快速工業化,
讓德國工業的發展成為該世紀的一項傳奇。以軍事為例,由於德國鐵道網密集,德軍
的動員時間是三到七天,鄰邊的法國卻得花費到三個星期。在相近時期傾全國之力急
於發展的日本,有意仿效德國的發展模式進行改革,雇用的專家絕多數是德國人,留
德的學生在二十世紀的占比更高於三分之二。相較對岸的中國,效法對象不以德國為
主。如 1866 年左宗棠在建立海軍時是學習法國系統;此時英法在遠東已經佔有不少
殖民地,旁觀的德國對之甚是眼紅。之後,工業技術在本國站穩腳步時,不忘殖民野
心,海外的就業機會正好開放了許多空缺供個人發展;但人力資金能否順利在海外集
中,間接地成為德國是否能夠在遠東成功獲取殖民地的關鍵。
當德國正面向清政府提出租借出的想法時,後者很快地回絕這個提議。明的不
能,德國轉以暗渡成滄,將四位鐵道工程師偽裝成翻譯實習生送至中國學習,實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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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中國作為戰場和其他西方國家的工程師展開競爭。經濟利益透過中國公共建設發
展起來,搭上中國內政混亂的局勢,李鴻章、張之洞等人獲得行政上更多的空間,大
量的西方顧問被引入建設工作。1898 年德國獲得山東省租賃權之前,鐵路、礦業工
程師已經如種子般的遍布中國各地。
發現這層關係後,作者提問工程師在中國工業化進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分析
十九世紀中國工業化為何失敗的論述中,多數是歸咎於金融系統破敗和束縛人的儒
家文化。但還有另一層的是,工業化具體細節的決定權並非在中國官員手上,而是深
入各地的外國技術人員來制定。這套做法源自於食鹽的操作,政府抓住國家利益的大
方向,商業交流則由私人掌管。改革的道路上類似如此,控制權由少數改革者發落,
工業的日常運作則由技術人員掌握。作者舉 1889 年時,張之洞擔任湖廣總督時所開
發的工業網,以英國工程師為領導集團,其後更晉升為中國鐵路公司的總工程師。如
此,西方的重工業就有了蓬勃發展機會的出口市場,當中國局勢每況愈下時,提供給
外國工程師的工資也就愈高,更還有向本國和中國領雙薪的情形出現。另外,歐洲對
採礦專業化人員的訓練有其社會上配套的監管機制,與中國的情況並不相當,人員濫
竽充數、設備浮濫購置的情況也在所不鮮。
人員競爭之外,作者繼續分析工業化的其他條件。地質上,1870 年代中國煤礦
蘊藏量得到確定之後,工業發展仍須做許多的先期投資;從現代化器械的準備,鐵路
等等的基礎設施到能夠裝載大量貨物的現代化港口,但政局導致財政緊張,使得勞動
力等等資本再低廉,也無法負擔長期工業化的硬體成本。而若是其他國家,資本密集
型的工業公司就更有獲得國家更多補貼的機會。
相較之下該時期試著開闢基礎建設的中國難以逃過借貸一事,使得出貸的西方
帝國有了更高更徹底的控制權。一方面給本國的重工業帶來更多的利益,反過來對中
國則是長期的負擔,德國還在其中設想了長遠的租界規劃,1897 年有了一點動手的
理由,山東租界一事就成了德國口中的肥肉;從原先的經濟政策轉變為全方位的殖民
控制,上頭的中國領導人到底是誰也就沒那麼重要了。
與德國相關的案例:湖北的漢冶萍(Hanyeping)鐵廠,1905 年如一位記者所見在
德國工程師主導的實際情形下,為此設計配套的生活措施,從居住需求到礦業學校的
設置,如同德國學校一般教授德語、物理……現代化所需的課程,讓中國內陸的山谷
猶如一個德國的殖民地。德國除了致力於鐵廠發展上,也將商業視野放諸整個中國,
規劃了詳盡的調查方案,詳細說明對中國進行系統調查的必要性;為中國帶來改變的
同時,將地質學的地位置入國家建設和帝國競技的核心之中。隨著政局改變,德國在
漢冶萍的影響力減弱後日本人接手了這個工業區,為日本工業的興起提供了原動力;
漢冶萍鐵廠的案例上,一方面證明了中國對工業有何其大的需求,在相應的社會條件
下,遠渡重洋的人也似乎在中國裡頭建立一個屬於自己的地下帝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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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中國為什麼會改革失敗的問題上,作者一再提到法國的案例:1884 年的中
法戰爭,法國輕易擊沉中國戰艦的原因可以回推至該船艦的建造由法國供程師所監
造;揭示了發展進程中,外國人一並將工業之外的地理、社會資訊蒐集起來,使得工
程師也擔當了某程度的間諜工作。但中國又別無選擇,只能徹底的依賴外國專業,進
而彰顯了工程技術在這個時代的雙重優勢。今日,中國共產黨也習得這樣的概念,讓
政治與工程技術綁在一塊來推動更扎實的現代化工程。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日本人取代了德國的地位,成為中國礦山的新投資人,為日
本帝國的擴張鋪成了有目標的長遠道路。到國民政府時代的高速公路計畫,乃至於近
代的三峽大壩,都隱藏了政治領導人的對現代化的想像,讓工程技術和國家的發展有
著密不可分的關係。人才全球流通,讓帝國勢力的延伸成為可能,科學與工業化的發
展上,愛國主義、商業利益成為不同群體動機發揮各自所長的重要因素。

Chapter 5, Nations, Empires, and Mining Rights, 1895–1911


十九世紀莫,搖搖欲墜的清帝國在列強入侵之際逐漸轉變國家制度,中國的世界
觀悄悄地發生了根本性的轉變。作者試著從採礦權、礦業的發展,說明清政府在危急
存亡之際運用的策略如何回應殖民者的覬覦、學生的愛國運動和省級菁英的反制。
列強對於東亞蘊藏的煤礦資源從明朝時期就有高度興趣,但對等的交易關係始
終沒達成。採礦技術蓬勃發展後,中國試著藉由器械的輔助降低對歐洲人的依賴。好
景不常的是這樣樂觀期待難以實踐,因為列強們已在海上虎視眈眈,義和團的動亂讓
清政府更加容易受到列強的要求影響,迫使逐步開放海岸、採礦等等權利。在實際的
採礦上,中國可以控制的部分很少;但在 1905 年列強持有的特許權踢到了鐵板,各
地仕紳、民眾大肆宣傳、抗議。作者探問,一個垂死的清政府是怎麼讓事態轉變的呢?
法律和制度面的變化:
西方國家在十八、十九世紀實行了國家的法制改革;清政府對於採礦事務的監管
並未相應設立機構,對待礦產的方式仍與傳統的鹽為主,抽象來說官僚機構關注的是
開採的成品,而不是其過程和技術。看得出清政府的組織制度仍以傳統帝國為主,制
度主要為避免個人的權力累積來設計;可想而知鴉片戰爭前清政府並沒有一個專責
處理外交事務的中央機關。
缺乏明確的現代化專責管轄問題遍布整個清政府體系,在礦業監管也是相同情
況;相比於歐洲大陸皆已嚴格的採礦法做出規範。如土地所有權和地下礦產權的分
立,在以農業活動為主的中國是個全新的概念,更甭論採礦所需的周邊條件:基礎設
施、風險管控、教育系統。硬體條件之外,財產權、稅收、商業交易的問題也和國家
權力發生摩擦,使得各國的監管系統往往不得不苦苦追趕技術變革的腳步。1898 年,
設立獨立的礦務鐵路總局及初步的配套法規,來因應不斷增加的採礦活動。義和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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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後,西方新簽的商業條約逼使中國降低對礦業限制,而又分別和列強達成個別的協
議,使得法規和實務陷入複雜深淵。
1902 年中國應對的方式是透過新的礦業法規來阻止外國勢力對各省採礦事務的
干涉;在法條上新加入「國家」概念,促使政府、民族、國家等等概念一併深入現代
中國。礦業法內容沒有提及「清」這個名義上負責的王朝,而是以相對模糊的國家礦
產所有權的概念來證明國家利益;同時也寫出「自決」原則,顯示在二十世紀的前十
年,自決和中國兩個概念成為至關重要的關切點。1904 年、1907 年陸續增修採礦法,
通過更多的法條來限制外國礦業的投資,逐步建立國家對礦產權的壟斷。日益增加的
法規內容也反映了中國漸漸對西方的法律框架和礦權概念有所掌握。
省級的特許權爭奪:
十九世紀下半葉,德國成功了展現其經濟崛起的實力,政治野心隨之膨脹,擴張
帝國版圖的渴望聚焦到了遠東一帶,在不與其他列強正面對決的情況下,1898 年德
國取得膠州灣租借地,希望在此地建造世界級的港口,和英國展開日益升級的海軍備
競賽。志在整個山東省的德國,積極鋪設了公路鐵路,努力推動山東工業化。當德國
勢力漸漸充斥在山東時,省級擔心的不是稅收問題,也不是地去對德國佔領的敵意問
題,而是關於他們開發資源的權利是否可以有效控制的問題。
當民族主義深入中國,讓社會愈來愈開放時,人民開始要求保留他們的權利。把
列強佔有礦產權利連結上侵犯中國主權,強調了現代化的採礦作業是通向財富和權
力重要的途徑。逐漸有了新的世界觀的清政府,在全球背景底下來想,愈看與德國的
協議愈是覺得不合理,希望藉由礦業法中礦權有效期的設計(12 個月內開工),迫使以
沒有實際資金的礦權卻要占有土地的做法失效。時任山東省巡撫的袁世凱在政治上
採取了禮尚不讓的抵抗策略,盡可能拖慢德國人的採礦事業,讓德國殖民政府感受到
潛在的威脅;不斷延期的採礦計畫,一方面引發了民眾的抗議,在德國圈內也產生許
多猜疑,讓缺乏投資者的情況持續下去,使得中興煤礦公司乘虛而入;最後似有似無
的中國民族主義把德國人逼上了談判桌。
1905-1911 年間,各地反外國運動暗潮湧出,都試圖收回已經喪失的礦權,保護
中國僅存的礦藏;而每每省級政府還得付出大筆金額才能購贖回未開採的礦源。看重
這些保路運動的人士始終將之作為中國民族主義中不可或缺的角色。但作者認為這
樣的關注會掩蓋十九世紀中國的世界觀變化,這樣的變化體現在晚清的礦業法改革
上,為國家主權、國家利益的觀念帶來根本性的轉變;而這樣的轉變在清政府垮台之
後仍繼續運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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